【道姑:那天,洛道的雨下得好大好大,人群中有个人,他正在看我,却向我走来】
雨中的洛道,人流如织,目光交汇间,他向我缓缓走来。
而你撑伞拥我入怀中,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。
你眼中有柔情千种,如脉脉春风,冰雪也消融。
你伞下护我,誓言庄重,眼波温柔,春风般暖意,融化冬日冰雪。
那年长街春意正浓,策马同游,烟雨如梦。
檐下躲雨,望进一双深邃眼瞳,宛如华山夹着细雪的微风。
长街春色浓烈,共骑骏马,烟雨朦胧如幻梦。
屋檐下避雨,目光相遇,深邃如华山夹雪的轻风。
丝微凉风吹过,暗香朦胧,一时心头悸动。
似你温柔剑锋过处,翩若惊鸿,是否情字虚做,写来都空洞。
一笔一划,斟酌着奉送,甘大愿汪,卑微换个笑容。
或沦为平庸,【道姑(独白):那个人说,他喜欢我,我想,我也应该是喜欢他的。】
微风带着幽香,心头一动,你的剑法温柔,舞动如惊鸿。
是否情感虚无,一笔一划,精心奉上,心甘情愿,哪怕卑微。
换得一笑,或平凡一生。那个人说喜欢我,我想,我也是喜欢他的。
而你撑伞拥我入怀中,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。
你眼中有柔情千种,如脉脉春风,冰雪也消融。
后来谁家喜宴重逢,佳人在侧,烛影摇红灯火缱绻。
映照一双如画颜容,宛如豆蔻枝头,温柔的旧梦。
伞下拥我,誓言慎重,眼含柔情,春风般温暖,冰雪亦融化。
后来参加喜宴,重逢之际,佳人相伴,红烛映照下,画一般容颜。
如豆蔻年华的温柔梦境,重现眼前。
【道姑:在别人的婚宴上,他和他的意中人也去了。那我呢,我是谁?
人人都说他们天生一对,我也觉得般配极了,可我还是想问他,
我想到他面前问他,是不是我送的马具不够好,是不是那天的桂花糕,我没捂热,
是不是(停顿,哽咽沙哑)世上的人都是这样,连自己承诺的誓言都可以,随意收回。】
在别人婚宴上,他和他所爱之人同行。那我呢?我是谁?
人们都说他们天生一对,我也觉得他们极为般配,但我仍想问他,
想走到他面前,问他,是不是我送的马具不够好,是不是那日的桂花糕,我没捂热。
是不是,世人都这样,连自己的誓言都可以轻易收回(停顿,声音哽咽、沙哑)。
对面不识,恍然间思绪翻涌,望你白衣如旧,神色几分冰冻。
谁知我心惶恐,也许我应该趁醉装疯,借你怀抱,留一抹唇红。
再将旧事轻歌慢诵,任旁人惊动,可我只能假笑扮从容。
侧耳听那些情深意重,不去看你熟悉脸孔,只默默饮酒,多无动于衷。
面对面而不相识,思绪突然纷乱,你白衣如昔,神色略显冷漠。
你可知我内心的恐惧,或许该趁醉意装疯,借你的怀抱,留下一抹红唇。
将往事轻歌慢诵,任凭旁人惊动,但我只能强颜欢笑,镇定自若。
聆听那深情的言辞,不去看你熟悉的面孔,只是默默饮酒,不动声色。
山门外,雪拂过白衣,又在指尖消融,负长剑,试问江湖偌大,该何去何从?
今生至此,像个笑话一样,自己都嘲讽,一厢情愿,有始无终。
若你早与他人两心同,何苦惹我错付了情衷,难道看我失魂落魄,你竟然心动?
山门外,白雪掠过白衣,指尖融化的瞬间,手持长剑,
询问江湖如此辽阔,我该往何处去?
至今为止,像笑话般可笑,自嘲中的一厢情愿,开始却没有结束。
如果你早已与他人心心相印,何必让我错付情感?
难道看到我失魂落魄,你竟也会动摇?
所幸经年漂浮红尘中,这颗心已是千疮百孔,怎惧你以薄情为刃,添一道裂缝?
又不会痛,不如将往事埋在风中,以长剑为碑,以霜雪为冢。
此生若是错在相逢,求一个善终。【道姑:后来,我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,从春天,一直走到冬天,那个时候的那件事,和事里的那个人,就好像是我做的一场梦,现在梦醒了,什么都没了。】
庆幸多年来在尘世中漂泊,心灵已满是创伤,又何惧你用冷漠划下一道伤痕?
即使不痛,也愿将往事随风而去,用长剑铸就墓碑,以霜雪覆盖坟墓。
若此生相遇是个错误,但求一个圆满的结局。
【道姑:后来,我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,从春末走到寒冬,那时的事,和那时的人,宛如一场梦。
现在梦醒了,什么都没了。】
孤身打马,南屏旧桥边过,恰逢山雨来时雾蒙蒙。
想起那年伞下轻拥,就像躺在桥索之上,做了一场梦。
梦醒后,跌落粉身碎骨,无影亦无踪。【道姑:不要像我一样,活的像个笑话。】
独骑骏马,穿过南屏古桥,适逢山雨,雾气蒙蒙。
伞下轻拥的记忆,宛如躺在桥索上,做的梦。
梦醒之后,粉身碎骨,消失无踪。
不要像我一样,活得像个笑话。